“是,主子。”
她一声令下,不知从何处飞来一个身着黑袍的男子,身戴面具,身手敏捷,可见其武艺不凡。
此等人物竟奉她为主子,由此可见她的能耐。
就在此时,那黑袍男子突然闯进屋,惹得她一阵怒骂质问。
“突然闯进来还有没有规矩?王爷人呢?找到了?”
黑袍男子似冰一般冷,眸子似死水毫无波动,被骂了也面无表情。
“主子,属下没来得及找王爷,因为大敌临门了。”
闻言,她惊了一下,问:“什么敌人?何处来的敌人?”
“尚未清楚,从城墙上远远望去去蚂蚁成群。”
因敌人未报名号,亦未扛军旗,故而他不知对方身份,但也猜得八九不离十,或许与主子前段时间在秦楚军队里做的手脚有关,但是他并未多说一句。
“不清楚就去查,还愣着干什么。”
真是祸不单行,她怒火中烧,全然不见黑袍男子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比衣服颜色更深,嘴唇颤抖着,颇有敢怒不敢言的感觉。
其实也不奇怪,她说话做事一向唯我独尊,鲜有考虑下人的感受,自然,下人也不会太忠心于她,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