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胧,最是偷盗夜。
饮了酒的灵儿睡得太沉,连枕边人何时起来的都不知。
荣王穿好衣服坐在床沿上怔怔地看了灵儿许久许久,终归是相伴他多年的女人,如今就要将之抛弃,他心中愧疚且不忍。
“对不起,灵儿。”他轻声道歉后仓惶逃离此处,就怕多待一会儿他会心软。
陵州高高的城墙在黑夜里显得庄重严肃,荣王骑着黑马带领一队人马穿过城门绝尘而去。
陵州,暂别了,他还会回来的。
次日天露初白,灵儿悠悠转醒。
“呃,头真疼,昨晚不该喝太多酒的。”
她睡眼朦胧,扶着额头歪靠在床头,“来人!”。
不一会儿有丫鬟推门进来恭恭敬敬地问:“夫人,要起身吗?”
“嗯!”灵儿朱唇微启,神态懒懒。
“夫人起床!”丫鬟朝门外喊了声,然后有三个丫鬟如鱼灌入,一人伺候她梳洗,一人伺候梳头,一人在柜子里找衣服。
梳洗之后丫鬟端来醒酒汤伺候她喝下,这时她才想起来问荣王的行踪。
丫鬟道:“禀夫人,奴婢不知王爷行踪。”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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