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姚玉觉得自己这一次行动还是挺值得的。
不过，依旧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一点小尾巴。
顾伯知道了姚玉出国的事情，那么也就意味着老姚先生也知道了。终于，某一天老姚先生特意请了姚玉回去，问起了这个问题。
对着老姚先生，姚玉不愿意撒谎，只说自己有分寸，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做的事情也都是在自己的能力之内。
但是老姚先生并不满足于这样的回答，他忍不住提高了声音：“知道自己有分寸，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间谍案这种大事也是你能够掺和的？你将自己当做了什么，小玉？你并不在体制内，你对自己的定位到底是什么？是一个科学工作者，还有一个无所不能的人，什么事情都要你掺和一二？”
老姚先生在房间内来回走动，有些心浮气躁。
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平静下来，竭力心平气和的对姚玉说：“你做得已经够多了。你无偿的将技术贡献了出去，难道不够吗？”
看到姚玉抬头看过来，对自己微笑的样子，老姚先生就知道，自己这番话还是白说了。
随意他又生出了新的念头来，有些不可思议的问：“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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