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姚先生没有了之前的红光满面，看上去有一点憔悴。见到姚玉，他笑微微地对姚玉摆摆手，连笑容都有些疲惫了：“小玉，有些时候不见了。”
他上下打量姚玉，满是感叹：“看上去挺好的。就是太成熟了点，你才二十岁呢。”
浅灰的羊绒衫，黑色的长裤，外面的衣服脱下来，姚玉就穿着这样的衣服。
长发挽在脑后，耳朵上小小的珍珠耳钉莹润发光，胸前的吊坠也很低调。这样的姚玉，看上去依旧是美丽的，却成熟许多。
姚玉一笑：“有些时候不这么打扮，别人都觉得我是小孩子。”
她替老姚先生点单，将汤换了一道才将菜单定下来。
“爷爷这些时候倒是憔悴了些。”
老姚先生揉揉脸：“忙啊，没办法，我可不是年轻人了，这身子骨撑不住。”他和蔼地看着姚玉：“要不，你回来帮忙？”
姚玉失笑，果断地摇头：“不，我这边也忙着呢。”
“也是，”老姚先生并不失望：“你那边的发展势头，可是欣欣向荣。”
他看着自己的这个孙女，却觉得，自己似乎与她也有了隔阂，看到她，想说的好多话都说不出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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