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娇一阵无语,别说,他还真是属狗的。
“穿衣服吧。”
“哦。”
他坐起来,背对着她。蒲娇便看见了他精壮的背脊上的一道道红痕,还有肩头上一排牙印。
很明显,这是她的杰作。
后知后觉的过意不去,她忍不住问他,“你还疼吗?”
钟旭利落的套上裤子,站起来提到腰间,一边扣皮带,一边回身望她,“不疼。”
蒲娇视线里,他身材好到令她不敢多看,急忙躲回被子里,窸窸窣窣穿贴身衣裤。
幸好是冬天,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什么都遮住了。
只是弄脏的床单超级尴尬。
他们也没这种经验,办理退房,查房后被告知会扣二十块清洁费。
蒲娇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钟旭牵着她手,面不改色,“你扣。”
……
走出宾馆,蒲娇松口气。腿根处疼,走路有点别扭,不过在能忍受的范围之中。
昨天晚饭后,一直到现在,俩人滴水未进,都饿坏了,就在旁边的美食广场找了家店吃饭。
待会儿,钟旭就要回铁铺了。因为分别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