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的小脑袋,想着,其实看不到尽头也好,看到了就不知往哪头走了。
他走到哪棵树后,就在那棵树下随意坐下,反正他衣服也不干净,坐坐也不怕,脱下鞋子,把里面的土磕出去,然后又套上。
从始至绐他都抱着个小布包,此时打开露出三个早已冷掉的窝头,他并不傻,临出来时虽然已经气的想把对方都撞飞,但是却还‘理智’的拿了块布,把碗橱里的窝头都包了进去。
本来是四个的,他已经吃掉了一个,三个窝头都是成人拳头大小,他一次本来可以吃掉一个,可是现在却吃掰了半个来吃。
大口的啃着窝头,就好像啃着所有欺负他的人,例如那个马大脸。
他从来不叫他妈,所有人都让他叫,他也不叫,别人说他没礼貌。他不觉得,他觉得那些人才没礼貌,逼着别人干不想干的事。
马大脸很讨厌,经常骂他,有时还打他,一巴掌下去他的屁股能肿个五指山,他拿家里桌上的小圆镜子照过,好大好红的。
但是她人来不打他脸,估莫着是怕人家说她是后妈,他有时听邻居小山他妈跟人家落磕,说后妈都是坏的,他十分认同这点,马大脸可不就是后妈嘛!
马大脸她儿子更讨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