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忆点头,“是啊,他是伴郎。”
丛容脸上没表现出半分异样,低头看着受邀人那里并排列着的两个人名,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为什么我和温少卿要写在一张上?”
随忆也探头看过去,“我也这么问啊,温师兄说,省纸。其实一点儿也不省纸,因为被林师兄看到了,气得他捏烂了好几个糖盒。”
丛容忽然合上请帖,很认真的看着随忆,“温医生大概在医院待得久了,不太了解人情世故,不知道写在一张喜帖上代表什么意思,我会好好教育他的。”
随忆一脸敬佩,“家教森严。”
丛容无奈的抚额,这事儿是说不清楚了。
后来道别的时候,丛容又扫了眼随忆的腰。
萧子渊的手臂正轻轻搭在她的腰间,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做得恰到好处,既亲密又不轻浮。她们说话的时候,他一直耐心极好的听着,偶尔随忆转头看他,他便对她笑。
丛容心里羡慕,又真诚的道了句恭喜。
丛容被这个看上去温婉却屡屡语出惊人的女子刺激的不清,直到回到律所才想起来随份子的问题。
她给温少卿发微信。
你表哥结婚,我包多大的红包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