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心情复杂,他自来眼高于顶,好不容易遇到两个看得顺眼的朋友,他们却要走了,而且看样子会不会再回来也不一定。
“你到底有何事?”姜亦真问。
“还能有什么事,我堂祖母以长辈身份硬是要我娶她那个娘家侄孙女。皇后娘娘近来添了喜信儿,身子不便,不易操劳,这事儿陛下还没跟她说。”
“那我也帮不了你。”杜擅这年龄放在魏朝就是大龄剩男,还是钻石版的,家里人怎么可能不着急。
“要不,你们去哪儿,我跟你们一块去?让他们找都找不着我,看他们逼谁成亲去。”
季夏言作为一个曾经天天盼着和媳妇结婚的男人,不太能理解杜擅这种死都不愿结婚的人,“子长,你就没个心悦的姑娘?若有心悦之人,应该盼着早日跟她定下名分才是吧?”
杜擅往太师椅上一坐,直接怼回去:“你自己心悦的就不是姑娘,怎的还要我找个姑娘成亲?”
季夏言:“可是我们没有糟心亲戚逼婚。”
杜擅:“……”就不该跟这姓季的比嘴皮子。
杜擅在春秋宅躲了大半个月,最后事情还是闹到皇后娘娘那里,杜皇后派人来把弟弟接进宫,还下了旨意,让姜亦真和季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