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拂袖闻言松了口气,她是真怕这两位郎君跟杜郎君在这死磕上,最后难免会把他们这些做下人的甚至还有画风都给牵连上。
那位杜郎君可是出了名的嚣张跋扈,蛮不讲理。
上京这样的地方,又是高门大户出来的,谁没个二两心眼,姜亦真倒是不信那个杜郎君真有拂袖暗示的那么蠢。
她和季夏言一起过去,撩帘进船的时,里面已经坐着三个年轻郎君,其中一个样貌最为出众的坐在上首,姿态慵懒,眉眼尽是说不出的傲气。
“在下杜擅,字子长。”杜擅没有解释他为什么喊姜亦真他们过来,除了介绍他自己的名姓,没有多说一个字。
反倒是杜擅身边坐的两位李二郎和王四郎站起来,同姜亦真和季夏言寒暄一番,交换了名姓。
杜擅瞥了一眼身边的那两人,嗤笑一声道:“是你们求我把人请来,现在请来了,你们两个又在这装假正经。”
李、王二人顿时面色尴尬起来,他们之前确实是听说包下后面那艘画舫的人,相貌比画舫花魁还要美,所以起了好奇,便想借杜擅的名头,把人强行叫来。
可他们没想到对方竟然是这般神仙似的人物,又是两个男子,哪里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