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谢叔叔做不到,好!我来做!从那天起,他是我的哥哥,我做.爱他的家人!”
“我看见他身上的伤,悄悄替他报警,警察来的时候,你和谢叔叔是怎么说的?警察走了以后,你们又是怎样做的?!你们生的是孩子,还是泄愤的工具?!”
陆一哭到不得不停下来,换了一会儿后,继续:
“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他报杀父之仇,可你离开他的时候,他正值高三最关键时刻,你有想过,那段日子,他自己怎么过吗?他备考生病的时候,你在哪里?他营养不良的时候,你在哪里?你甚至还把谢叔叔的保险金也带走了,你有没有想过,他怎么过日子?嗯?不不不,”陆一摇头,我应该问,“你们,有一天、有一小时、有一分、有一秒,为谢向谦,为你们的儿子考虑过吗?”
“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是你生他的日子!是你的受难日!也是他入地狱的开始!”
陆一抬起手指擦了擦眼泪,拿起郑艳松面前的玻璃杯,往她脚边狠狠砸下去!
“啪!”的一声,郑艳松吓得脚抬起,身子往后一靠。
满脸泪痕的陆一,冷着脸,问她:“原来你也会怕。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儿子,也会怕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