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片时感受到的那么浓烈的不安紧张和惊悚悬疑,依旧那么清晰,清晰到头皮发麻寒毛直竖,清晰到让人窒息,像有只无形的手扼着喉咙。
陆一后悔了,不该仗着谢向谦在,就开荤的。明知自己看完就怂这副德行,为什么还禁不止诱惑?!
现在因良好的记忆力和丰富的想象力,以往所有看过的、听过的恐怖故事内核和画面正在她脑中重新排列组合,以一种更诡异的姿态在她眼前轮回播放。
在这个封闭的只剩下她一个人的环境,陆一怀疑自己脑子活跃得马上可以吓死自己。
她一面唱着套马的汉子,一面套上羽绒服,任命地滚到隔壁。
“笃笃。”
谢向谦看门,门外扒着一颗大白兔奶糖,奶糖外面套着独特的黑色糯米糖纸,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小鹿般的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天色尚早,我被你聊聊天,高兴吧?”
谢向谦看了眼窗外,浓郁得抹不开的墨色。但他还是让了让身,等奶糖进了屋,他关上门。
毕竟她是自家的奶糖。
陆一挨着谢向谦坐着,问:“你什么时候去拍戏?”
谢向谦一边浏览新收到的邮件,一边回答:“1月底要进组。李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