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人。
或许只是错觉吧,它抬起肥嘟嘟的猫腿,无公德心地将脚底地湿乎乎的水渍抹墙上。
之后几天,陆一忙成狗,帮忙大扫除、处理各类食材、招待亲朋好友,也没时间参加聚会吃喝玩乐了。除了这些,还有个固定活动。
每晚会和谢向谦通话,都是谢向谦打过来,通话时间长短不一。
并无约定,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而之前那晚特殊的电话,俩人也默契十足地不再涉及谈论。
陆一晚上接电话前,紧张期待;通话过程中,开心得不得了;挂了电话,就开始有点儿小不安,但基本都到睡觉点儿了,留给不安的时间太少了,少到这种情绪好像不存在。第二天又开始,三种情绪循环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