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此挣脱了十多年没想通,甚至差点把自己一辈子搭进去的魔怔。而陆一则比较可怜,当天缓了十多分钟才爬得起来,后来听阿姨说,她整个后背红白交错煞是可怖,每天晚上尾椎骨更是痛得睡不着觉,只好趴着睡了一个多月。
最惨的是,阿姨以此为典型案例,孜孜不倦、不厌其烦地说给她每届学生和家长听,教导孩子们雨天路滑要小心,不要犯她闺女这种低级错误。甚至上升到“做任何事都要脚踏实地,心急不仅吃不了热豆腐,搞不好还会摔个四脚朝天。”的高度。
更不幸的是,她母亲是教导主任兼任校广播电台指导老师。所以……
陆一望着谢向谦笑弯的桃花眼,倒也忆起了往事。
毕竟那是第一次看他笑。
也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他很少笑。
美到极致的事物,例如依米花,绽放一次就足矣把凡人迷得晕头转向、美得心惊肉跳,多了可怎么受得了。
看一次都要得心脏病了!
*
门铃响,谢向谦去开门,门外站着周晓晓。
“谢老师好,我来接一一姐。”
陆一上半身探出厨房,笑吟吟说:“你这么快就来啦,快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