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后,又是静卧了小会儿,唐王刘平安才是强撑起身子,半坐了起来。在那儿坐着,他在沉思着,如何给他那三岁的庶子,留下一线生机。
唐王府的基业,是刘家几代人的奋斗,若是在他的手中败亡,刘平安觉得他就是死了,也没脸见列祖列宗。
“舅父,看来,我这外甥是容不得米氏一族了。”
“点检当天子……”
“呵呵……”
米氏在两代唐王的姑息里,已经成长的太快了,也势力太磅礴了。唐王刘平安哪敢把这等危害了他家祖宗基业的祸根留下来。
就算要留,也得断掉了米氏一族的臂膀,让米氏没有翻身之地,才可能给米氏一族留下活命之机。要不然,尾大不掉的米氏一族,就是扎在唐王府心间的一根毒刺,随时都可能要了刘氏一族的命。
就在唐王刘平安想着如何干脆利落的剪除了,他亲舅舅米振元的家族势力时。
益州,柴威节度使的府内。
书房里,柴威的跟前,立着一个修行的道姑。
而这道姑,却是蜀中有名的斜月阁传人。
“今年秋,本王再次发动荆州讨伐之战,贵派能确定金陵城的唐王府,会无力抵挡?”柴威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