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是咱家的信重人,这置了宅子,也是无妨。就是他们的身契,这是退与不退?”
杜明月这是问了关键的地方。
赵子殷听得这话,就是望了赵氏兄弟三人,问道:“你们三兄弟如何看?”
赵策望了兄长,见兄长一直没开口的意思,便道:“这暂时还是不退吧,待他们立有功劳,再退不迟?”
“盐业是咱们赵家的关键财源,爹娘,还是自家人用着放心。”赵简附合了二哥的话道。
“箓哥儿,你如何看?”
赵子殷对长子问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赵箓良久后,才是开口吐了这一话。
他道:“爹娘,咱们家若想成就一翻事业,总得有心气,容了人。儿子看,借着这成婚前,把举安、荐安兄弟二人的身契全退了,换为良民。让他兄弟二人,也是娶了良家的女子为妻。将来,他兄弟二人便是立了功劳,与升个官职什么的,未尝不可。”
“儿子始终认为,这人得有上进心,得有精气神。”
“那真正的大本事人,想必心底子里也不需得自卑的。”
赵箓这般一讲后,杜明月是一拍双手,笑道:“箓哥儿倒是好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