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赵子殷除了如此安慰自己的妻子外, 他又能说什么呢?
他自然不可能告诉了妻子,他也很担心两个儿子。说箓哥儿、策哥儿年纪过小,在唐国公府里不知道适应的好?还是不好?
这些话,赵子殷觉得, 说了,不如不说。毕竟,全家人的牵挂,不提在了嘴边啊,更是好些。
初五,了缘大师来赵家宅子一趟。
当然,与了缘大师同行之人,就是归家的赵箓小盆友。
杜明月在听得儿子唤娘时,是非常高兴的。只是,在掀起马车帘子,看着下车时,脑袋上包札得严实的儿子,杜明月那是整个人都懵在了那儿。
好片刻后,杜明月是捂了嘴,把想哭的情绪强压了下去。然后,用一种忍了又忍的慎重,她终于还是压抑住了感情。此时,她走上前搂着儿子,问道:“箓哥儿,头疼还吗?”
“娘,不疼了。”
赵箓抬起头,回话时,还是笑了笑。
其实,这会儿,赵箓真不觉得疼了。
毕竟,最疼的那时候,他已经挨过去了。
“午时,娘给你做些奶酪蛋糕,可好?”
杜明月说得奶酪蛋糕,其实,就是用羊奶和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