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当。咱们家的箓哥儿、策哥儿跟世子爷的年纪,相差不是特别的大。”
“这嘛,也是一个大实惠。于是,了缘大师是提了一话,问咱们这儿子们的亲爹亲娘,可是会心动了这么一个好机会?”
杜明月听得此事后,想了一想,道:“我一时间,倒是思量不出来,这是好是坏?”
“要说好,箓哥儿、策哥儿是去了,有跟世子爷从小到大的情份。将来想是别摸个好前程,应该容易些。”
“要说不好,就是箓哥儿、策哥儿真去做了伴当。我可听说过,一般像世子爷这样的贵人,先生讲课时,世子爷哪儿做得不对了,那先生不会罚了世子爷,罚得都是世子爷身边的伴当。”
“箓哥儿、策哥儿年纪小小的,真是被罚得狠了,那身子骨不是给糟践坏了吗?”
这等事情,杜明月在封县城时,于大户女眷的圈子里混时,又不是没见过。哪家大户的小子们犯了大错,首先被罚狠了的,一定就是身边的小厮伴当这一类人啊。
赵子殷听得妻子的话,回道:“是啊。”
“侍候人的差事,受了委屈是必然的常事。”
杜明月点头附合,道:“就如夫君你所想的那样,箓哥儿、策哥儿年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