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宁安静地握着傅寒驹的手。
傅寒驹说:“后来我想看看你眼里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他顿了顿,“我边接受治疗,边试着做一些我以前不会做的事,比如坐在你常坐的位置上,看看你平时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纪安宁鼻子酸酸的:“我、我不知道。”她也曾经很难过,但她有纪念和纪禹陪伴,没有太多时间去痛苦难受。
傅寒驹说:“我知道。”
纪安宁看着他。
傅寒驹说:“我知道你从来都很心软,如果你知道你一定会留在我身边,陪我面对所有事。”他收紧手掌,“但是那不是你该承受的,也不是你该面对的。那时候的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也给不了你需要的东西。”
纪安宁想要说点什么,公交却突然报出他们要去的站点。
傅寒驹说:“到了,我们下车吧。”
纪安宁点头。两个人像情窦初开的少年人一样牵着手下了车,纪安宁手心的汗已经少了,抬头看着人还挺多的电影院,转头对傅寒驹说:“买好票了吗?准备看什么?”
傅寒驹说:“可以先进去看看。”
两个人在售票大厅晃悠了一圈,选了白天那对夫妻强力推荐的爱情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