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驹说:“你当然不知道。”他又亲了纪安宁一下,“如果你知道的话就不会和别人走得那么近了。”

    纪安宁脑袋懵了懵,不由反驳:“我没有。”

    傅寒驹说:“没有吗?你韩学姐生日那一次,你还躲在阳台里和别人跳舞。”

    纪安宁说:“你、你也和韩学姐跳舞了。”

    傅寒驹老神在在:“我那是在所有人面前跳,你那是两个人躲着跳,性质不一样。”

    纪安宁说:“我、我不会跳,所以才让班长教我跳。”

    傅寒驹挑眉:“你的意思是如果你会跳,你也会光明正大地和他跳?”

    纪安宁说不过傅寒驹,只能磨了磨牙,说:“傅先生,我发现你很爱吃醋,连这样的陈年老醋都吃。”还是吃这种“如果”的醋!

    傅寒驹咬了纪安宁耳朵一口:“当时就吃过了。”

    纪安宁一僵。

    分散在她脑海里的记忆慢慢串联起来。

    那天之后傅寒驹正式接手了傅氏的一切,他父亲和她母亲出逃,只留下她一个人待在傅家。不久以后,傅寒驹回到家里把她带到了床上,把她心里对他的敬慕踩得粉碎。

    纪安宁说:“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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