驹怀里蹭了蹭,下意识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熟睡。

    傅寒驹盯着纪安宁的发旋好一会儿,才亲了亲她的发,缓声说:“晚安。”

    两个小孩其实都像她。

    一个像天真的她。

    一个像小心翼翼的她。

    有时候她把情绪都写在脸上,难过时眼睛里蓄满了泪,高兴时眼睛里盈满了笑,单纯直率得像张什么都没写上的白纸。

    有时候她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兽,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一切她遇到的东西,连路边野草的影子都会让她吓一跳。她安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试图找到让自己安心的方法,却因为敏感和敏锐而总是不得其法。

    生命这东西真是奇妙。

    它可以把上一代的部分特质传延到下一代身上。

    第二天纪安宁醒得早,傅寒驹也醒得早。两个人换好衣服下楼陪两个小孩吃早餐,吃完后就各自上班。

    中午傅寒驹听助理汇报了方女士的情况,知道方女士持刀伤人的事情始末。那几个艺校学生没做什么,只是好好地让她坐在那里当模特,当时他们正交谈着学校里的趣事,也不知哪部分对话刺激到了方女士,方女士突然就拿起刀朝他们刺来。

    几个艺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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