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地收回看过来的视线之后,他才发现纪安宁的手被他抓红了。

    他看着纪安宁微微泛红的眼睛,顿时心烦意乱。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很在意她。他在意她有没有喜欢的人,在意她有没有和别人走得太近,在意她是哭了还是笑了,在意她开心还是难过——

    他在意她。

    傅寒驹的目光转到了纪安宁身上,隔着窗台远远看着纪安宁含笑的眉眼。

    他们之间出现过太多的意外,他不希望再有第三个人插入到他们里面来。

    不管是因为她,还是因为他。

    傅寒驹说:“我和静诗一直都只是朋友。”甚至并不是多聊得来的朋友。

    傅寒驹算是韩老一手教出来的,傅寒驹的出色让他自觉没有愧对好友。见孙女对傅寒驹有意,他豁出老脸替孙女牵过线,却不想孙女的觉悟来得太慢,早已有人闯进了傅寒驹心里。

    韩老免不了一阵惋惜。想到刚才纪安宁那清亮的目光,韩老心中又有些明悟。他即使已经退了下来,却也还是韩家当家人,多年积威之下连身边亲人也极少敢直视他的眼睛说话,看起来胆子很小的纪安宁却敢直直地与他对视,还敢反驳他的话。

    这么一个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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