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年轻才俊,早早找一个金龟婿嫁了。她与那样的场合格格不入。

    韩学姐不一样,韩学姐天生就适合站在灯光下、天生就习惯被所有人注视。

    记得有一年韩学姐生日,她母亲带她一起去韩家赴宴。韩学姐和傅寒驹跳了那天的第一支舞,灯光照映之下,两个人看起来那么地相配——

    纪安宁一愣。

    有些记忆朦朦胧胧地撞进她脑海里。

    她发现她失去的其实不仅仅是这几年的记忆,而是把很多记忆都封存起来,若不是触及了相关的事物她根本不会想起那些事来。

    比如傅寒驹和韩学姐跳的那支舞。

    那天班长阮清海也去了。她去阳台透气的时候班长跟了出来,问她想不想去跳舞。她当时拒绝说她不会跳,班长笑着说可以现场教他,很快就能学会。

    她想到傅寒驹和韩学姐相拥而舞的画面,神使鬼差地答应下来,在宽敞的阳台里跟班长学起了简单的舞步。

    不知不觉里面的第一首曲子就结束了。

    他们用第二首曲子练习的时候,傅寒驹推开了阳台的门。

    落地窗前的纱帘被拂开的那一刻,她下意识地收回了被班长抓着的手,朝脸色看起来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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