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的可能性,确定这一次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跑,怒意才稍稍平息。他粗暴地把纪安宁脸上的眼泪擦掉,这眼泪就像是纪安宁特意针对他的武器,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用个不停!

    傅寒驹的眼神太可怕,纪安宁不敢再哭。

    傅寒驹伸手把她搂进被窝,冷声说:“睡觉。”

    纪安宁窝在傅寒驹怀里有些不适应,挣扎着翻了个身,背对着傅寒驹努力入睡。可惜的是下腹的痛楚太明显,她怎么都没办法忽略它安然入眠。正难受着,一只宽大的手掌抚上她的腹部,不带情-欲意味地轻轻扫动,像是在安慰腹痛的小孩。

    纪安宁眼睛微微睁大,僵直着不敢动,下腹的不适感出奇地减轻了不少。过了一会儿,那手掌才停顿下来,身后的人似乎起身去拿什么。

    纪安宁忍不住转了过来,看向重新掀开被子坐到床上的傅寒驹。

    傅寒驹剥了一颗巧克力糖,塞到纪安宁嘴边。

    纪安宁愣愣地张开嘴,巧克力糖被喂到了她嘴巴里。巧克力涩涩的滋味在她嘴巴里泛开,一直钻进她心里面。

    纪安宁觉得傅寒驹的目光好像会烫人,烫得她收回了视线,闷声说:“谢谢。”

    傅寒驹躺回床上,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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