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宁在对方的询问下放下戒心,说起小时候跟着父亲到处采风的事:“当时遇上地震,我被压在柱子下面,脚受了伤。不过小孩子好得快,第二天那边的余震都还没过去,我又可以高高兴兴地跑来跑去了。”提起父亲的时候她眼里亮着光,满含怀念和喜悦。

    她从来没有机会和别人聊起父亲呢。

    校医非常惊讶,边替她处理其他小伤口边和她闲谈。

    纪安宁和校医聊得高兴,等校医转身去替她配药,她才想起是傅寒驹送自己过来的。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坐在窗边、冷冰冰看着窗外的傅寒驹,犹豫再犹豫,还是勇敢地开口道谢:“谢谢你……”她不知该怎么喊傅寒驹,只能用泛红的眼睛感激地看着傅寒驹。

    傅寒驹看起来冷漠,其实是很好很好的人。要不怎么会送她到校医室来?

    她、她真的很感激傅寒驹。

    刚才那么多人在周围看着,她心里紧张极了,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

    傅寒驹扫了她一眼,站了起来:“没事了?”

    纪安宁忙不迭地点头。校医正骨的本领很不错,她一点都不觉得痛了,其他的伤口也只是皮外伤,没有太大的问题。她试着下地走了几步,朝傅寒驹证明自己没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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