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的猎物。
第二天一早,纪安宁没能按时醒来。她看了看时间,手忙脚乱地想要起床,却发现自己腰间还搭着一只宽大的手掌。
纪安宁小心翼翼地想掰开扣在自己腰上的手,傅寒驹却蓦然睁开眼,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纪安宁小声喊:“傅寒驹……”
傅寒驹松开手,由着纪安宁逃似也地下了床。他并不是耽于欲念的人,只是对上纪安宁时每次都容易失控。
傅寒驹起身换衣服。
在他把衬衫扣子扣上的时候,房门被人拧开了,一颗小小的脑袋从门缝里挤了进来。
傅寒驹手一顿,眼微微眯起。他本想给彼此一个缓冲的时间,周末再正式与两个小孩见面。
对于这两个素未谋面的孩子,傅寒驹没有多少喜爱,也没有多少期待。见那小女孩恼怒又警惕地看着自己,傅寒驹冷淡地扫了她一样,冷声教训:“以后进门之前记得要敲门。”
纪念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瞪着眼前突如其来的闯入者,生气地说:“我找妈妈,和你有什么关系!”
傅寒驹把最后一颗扣子扣上,看向个头矮小、还不到自己腰部的纪念,从纪念含怒的眼睛里读出了事实:“你知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