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前面的。”
傅寒驹说:“身份证在身上?”
纪安宁愣了一下,点头。
傅寒驹拉着纪安宁出门,下楼上了车,叫司机开车。纪安宁的手一直被傅寒驹攥着,想要挣脱却怎么都挣不开。她茫然地看着傅寒驹的侧脸,不知傅寒驹究竟想做什么。
很快地,车停下了,司机对傅寒驹说:“到了。”
纪安宁转头往外看去,赫然发现一座古朴而庄严的建筑出现在眼前。这、这是婚姻登记处!
纪安宁被傅寒驹拉着下了车,定在原地没有往前走。她嗫嚅着喊:“傅寒驹……”
傅寒驹转头说:“你要两个小孩父亲那一栏一直写‘不详’?”既然纪安宁不要钱,不要名利地位,只要孩子和家庭,那就用孩子和家庭来捆住纪安宁就好——这对傅寒驹并没有什么不同。
纪安宁对上傅寒驹冷冰冰的目光,和以前一样无法理解傅寒驹的想法。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已经和傅寒驹已经很靠近了,又猛地被傅寒驹的冷漠拉回现实。
为了让纪念和纪禹不再是“父不详”,傅寒驹就要和她结婚吗?
傅寒驹冷声打断纪安宁纷乱的思绪:“你不愿意?”
纪安宁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