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纪禹高兴极了,积极地要帮忙把端碗。

    纪念也起来了,见纪禹得意洋洋地把碗摆在桌上,轻哼一声:“幼稚。”

    纪安宁把粥端出来,听见纪念故作老成的嘀咕,不由莞尔。她抱住绷着小脸的纪念,也往纪念额头上亲了一下。

    纪念瞪她。

    纪安宁说:“早安。”

    对上纪安宁灿若星辰的眼睛,纪念压在舌头尖上的“不许乱亲我”憋了回去,闷闷地回了一句:“早安。”

    纪安宁送两个小孩上校车,正要去赶地铁上班,余光却瞥见一辆停在不远处的车子。那车刚才停在校车后面,被高大一些的校车挡住了,所以她才没注意到。现在校车开走了,纪安宁才看见那辆价值不菲的车。

    纪安宁心突突直跳,这两天一直盘绕在心头的不祥预感变得更为强烈。她一再告诉自己不会有事的,她拒绝回去之后傅寒驹那么骄傲的人应该绝不会再看她一眼——可是如果——如果傅寒驹知道了纪念和纪禹的存在呢?

    纪安宁有点心慌。

    像是要印证她心中的预感一眼,那辆车的车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纪安宁后退了两步,转身想要往回跑——只要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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