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动摇,但回想起纪安宁与萧穆阳站在一起的画面,傅寒驹很快又否定了那一丝动摇。

    傅寒驹轻轻捏起纪安宁的下巴:“这最好不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

    纪安宁安静下来。一种近乎熟悉的痛苦涌入她的心脏。在傅寒驹眼里她确实是只金丝雀,永远需要依靠别人才能生活——她甚至会因为虚荣而像她的母亲一样试图不择手段地获取金钱和地位。

    纪安宁咬了咬唇,才说:“我没有。”

    傅寒驹松开了捏在纪安宁颌下的手,淡淡地扫了纪安宁一眼,说:“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纪安宁再退开一些,退到了灯光昏暗的地方,让黑暗遮挡住自己不自觉泛红的眼眶:“我不会后悔的。再见,”也许在以前她会因为害怕惹恼傅寒驹而服软,但现在她已经有了想保护的人,也有了想过的生活。纪安宁站在远离傅寒驹的地方,抬起头看向立在璀璨灯光之下的傅寒驹,“傅先生。”

    傅寒驹没再说话,转身大步离开休息区。

    纪安宁虚脱地后退了几步,靠着椅背缓缓坐下,感觉背脊满是冷汗,连披下的长发都因它们而微微濡湿。

    “你没事吧?”

    傅寒驹走远之后,一把熟悉又关切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