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无法,只好循循引导她,“你要是想憋在心里,我也不逼你,总归是你自己的心事,只是,你要明白,这事除了我这里,你没有别处可说,一个人闷着,闷出病来可不好。再说,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你要是真对那李秀才有意,我便是豁出去也会帮你说合说合。”
青荷咬着唇,有些黯然地道,“其实,不过是我自作多情罢了,原也没什么。”
她既然松了口,绿竹自然有法子让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道来,说来,也不能全怪青荷,毕竟,哪个少女不怀春?又是那么个出众的,可偏偏,那又是个慕艾的少年郎。
画像那日,青荷原只是对李贞有些好感罢了,又对画像一事好奇,才会那般向李贞要画,李贞没应,后来却又把一幅青荷图送来做赔礼,对应着青荷的名字,试问哪个少女能不动心?
于是以付他银子的名义去了镇上,想要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李贞他爹在镇上的书香斋做裱画匠,家也住在附近,寻常时候都在书香斋里看书作画。
青荷去的时候,李贞不在,她也没敢在书斋里头等,于是在书斋不远处找了个位置等。
李贞出现的时候,不小心被一个小童撞了一下,怀里的画卷掉了一地,其中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