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要干。对此,绿竹和徐婆子虽然遗憾,可也没办法,只能叮嘱他小心点。而且,既然已经知道了归期,她们也能有个盼头,起码不用像之前那样干等。
冬至走了,日子还得照样过,如今绿竹除了带孩子,其余事情却是分不出半点精力来,刺绣都被她扔一边了,顶多就是为春生做衣服鞋子时会动针线。宋氏见了,也没觉得其中有问题,毕竟带孩子实在太累了点。
转眼春生就要满月了,按着绿竹的意思是,冬至不在,满月酒就不大办了,自家人一起吃顿酒就好。可向来喜清净的徐婆子却不同意,说是她徐家的长子长孙,马虎不得,就得让大家伙都来贺一贺,而且徐家自从冬至成亲,难得有件喜事,这可是和乡里乡亲亲近的好机会。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徐婆子没说,绿竹有私房钱,大家伙都知道,而这回为她徐家添了丁,如果不大办一场的话,村里人要么会以为绿竹把钱藏着掖着,连生了儿子也不愿意拿出来给徐家,要么会觉得她徐家不看重绿竹和她生的儿子,而绿竹和她娘家也是软弱好欺负的,就像那洪寡妇一样,即便生了娃,钟家不看重,还不是要给村里人欺负?她也不是要贪绿竹的钱,而是要为她和冬至做脸。
所以说,这满月酒得办,而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