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虽然不守妇道,可是,钟大郎他提起裤子不认账的做法实在令人心寒。还有黄婶子也是,孩子生下来只去看过一回,说是大郎不在家,得等他回来滴血认过亲,才能确定孩子是不是他们钟家的种,在这之前,竟然就放任着不管了。阿奶看她可怜,也受过钟叔几回托,让向北给她送过东西,可这长远也不是办法。你如果在工地那看到钟大郎,就提醒他一句吧,人啊,可不是这么做的。”
听绿竹说起钟大郎和洪寡妇的事,冬至不免想起那天在山上的小庙里看到的一幕,忍不住叹气,如果当时他阻止了,事情是不是会不一样?可再想想,又觉得他们没有了山上那一回,还会有其他机会,他拦不住的。
绿竹看他皱着眉头叹气,伸手揉了揉他的眉头,“怎么了?是不是很为难?如果觉得为难,或者不方便,不去和他说也没关系的,毕竟他早晚也会知道。”
冬至摇了摇头,看着她信赖的目光,心头一动,本来想要瞒着的事情也说了出来,“我碰见过他们苟合,就在山上的山神庙里。”
绿竹一怔,而后反应过来冬至说的是看见过钟大郎和洪寡妇行苟且之事,脑袋空白,脸上的绯色也褪去,“洪寡妇的身子,你都看见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