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的这份安心,有了倾诉的欲望,她相信,他是不会说出去的。
冬至脚下一顿,接着若无其事地向前,“嗯。”
“你说,我是不是很坏?”绿竹喃喃地问。
冬至将她往上托了托,沉默着思考了一会,道,“那你揭发他的事,他有做过吗?是真的吗?”
绿竹听了轻笑,是啊,那些事也不是她逼着他做的,她不过是让这事提早曝了光,至于对错,那是许山长做的判断,张荀有今日,可不全是她的责任。
冬至的大掌于是拍了拍她的屁股,“我也不知道张秀才做过什么,但他既然有今日,那肯定是做错了的,你揭发他,那是做了好事。”顿了顿,又道,“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揍过他一顿?”
绿竹乐呵呵地笑了,头埋在他脖子上蹭了蹭,“我猜到了,相公,你真好。”
冬至心神荡漾,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臀肉,“老实点!你看,那张家做的事连我都看不过眼想要教训他们,何况是你这个当事人?别想太多,他那是报应,不关你的事。”
许是两辈子第一次见他落魄,绿竹方才竟有些可怜他,现在想想还真是猫哭老鼠假慈悲,假惺惺的。
“不过,要不是张家人,我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