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冬至他太壮实太用力了,她觉得骨头架子都要被他撞散了,起来的时候腰也累,腿也酸,那里还有些麻,虽然还能起得来,可还是累,只能劝他悠着点。
幸好冬至听劝,也疼她,倒是没有太磨她,要不然真得给折腾得下不来床。之前疼死的担忧一去不复返,反倒是累死的担忧占据了上风,那些个启蒙书里的姿势更是没机会施展,绿竹就怕用上了更没完没了了,想想就觉得可怕。
第三天是绿竹回门的日子,一大早,用过早饭徐婆子便拎了两包点心,合着冬至一早进山抓回来的两只野兔一起做回门礼,想了想又对绿竹道,“你看看,有什么要添的就添进去,别不好意思说,给亲家那边的礼可不能少了。”
绿竹摇了摇头,摆摆手,回道,“阿奶肯定想得比我们周全,我看这些就够了,谢谢阿奶!”
徐婆子听了满意地笑了,夸她懂事,然后便赶着两人早些出发,“可别让亲家等急了,以为我不放人了。”
绿竹诶地应了,拉着冬至回房换了一身衣服,她的是一件石榴红的衣裙,而冬至的则是一声靛青色的衣衫,同色系的额带,看着很是精神。
徐婆子见了,暗道孙子终于有人贴心了,赞了一句绿竹手艺好,便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