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
媳妇的嘴巴小小的,湿润润的,小舌头也粉粉的,像那凉果子一样,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想到那日偷看到的,冬至竟忍不住抿着嘴舔了舔嘴巴。
绿竹被他火辣辣的视线看得不自在,甚是艰难地把八宝粥吃完,甫一放下勺子,那调羹才碰着瓷碗发出叮当一声,他便开口问她,“吃饱了?”
饶是神经再大条,此时也明白他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绿竹咬了咬嘴唇,轻声地应了,“嗯……”
话落,身子便被他的猿臂一伸揽入怀中,横着坐在他大腿上,她欲要挣扎,冬至却已目标明确地袭上那觊觎已久的芳唇,将那小巧的两片用力含住,猴急地吮吸起来,舌头也伸了进去,尽情地卷着那粉嫩的柔滑,口舌生津,竟是一时吻得忘了情。
绿竹何曾遇到过这样直接的霸道,又何曾有过这样的相濡以沫,竟是又慌又乱,推拒了两下之后没能挣脱他有力的臂膀,只好软软地双手抵在他胸前任他施为,身子却越发的软了,口中缺氧,脑袋发懵。
挑弄了许久,冬至方才心满意足地离了绿竹的樱唇,看她的两片薄唇竟是红肿着,有些不好意思地不敢看,移开眼,却瞧见她红得滴血的耳垂像是玛瑙珠子一般可爱,一时意动,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