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绿竹才发现被扶着的是她弟弟向南,此刻他的左手正被一条布带兜着挂在脖子上,身上很是狼狈,往后看,后面的人她不认得,但院子里停了辆牛车,想来是他驾车送向南回来的。
“娘,弟弟这是?”她惊呼一声,不禁着急起来。
“跌了一跤,进去再说。”宋氏脸色有些不好,绿竹于是先他们两步回到了堂屋,用火折子点亮了油灯,她爹和向北听到动静,也都起来了。
赵铁柱见儿子这样,也忙问了怎么回事。
宋氏叹了口气,见绿竹给客人上了碗茶水,招呼妥当,这才开口,“这位大兄弟是刘家的人,便是他送向南回来的,说是向南和刘安在回去的路上摔了一跤,到了刘家之后已经找人看过了,是脱臼,要养一段时间,他怕咱担心,就趁夜赶回来了。”
“那可要谢谢这位大兄弟了!不知刘安他如何了?他没出事吧?”赵铁柱先是感谢一番,也问起了刘安的情况,毕竟摔了一跤,是两个都摔了还是就向南摔了?
见此,绿竹和并不晓得全部情况的宋氏也都关切地看向来人。
来人先是摆了摆手,言道“不敢当,这是主家的吩咐,也是我分内之事,赵二叔叫我树子就好。”
而后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