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原先便一直盯着她在看,看她咬着嘴唇时,喉头更是动了又动,有些干涩,而后掌上一轻,荷包不见了踪影,可他的手掌却似被点了火一样,叫他不知该往何处放,皆因那葱削似的指尖不经意地在他掌心一刮,挠得他心也跟着发痒。
不敢看她,冬至丢下一句“我走了”便脚步匆匆地转身离去,看着有些急有些乱。
冬至心痒得难受,绿竹也好不到哪去。她发誓,她方才真的不是有意去碰他的,可是,事情就那样发生了,如今她的指尖还留有他掌心因紧张而渗出的湿腻,叫她同样不知所措。而那个荷包最终也没有逃过皱巴巴的命运,皆因她抓着它实在太用力。
想把它往袖里收好,可一想到它曾经被那人藏在怀里,绿竹就觉得手心发烫,恨不得丢了它,更不可能把它往袖里藏了。于是把它往绣篮里一丢,无视向北好奇的眼光,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走吧”,转身率先离去。
走至家中,绿竹脸上的红色已褪下去一些,她向向北叮嘱一句荷包和方才见着冬至的事需得保密,得到他应承以后才踏入家中。
宋氏见她脸上的胭脂色,一时心疼,“脸上怎么这么红,早知道就不该放你们出去,瞧你热的。”
绿竹的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