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了,可婶子还是很喜欢竹丫头的。”
这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下不仅宋氏不高兴了,连张荀也暗恨,以前怎么不觉得他娘这么不着四六呢!
他扯了扯他娘,向宋氏赔笑道,“婶子莫怪,我娘她不大会说话,我替她给您赔个不是。”
宋氏现在却是连他秀才公的面子也不愿意买了,皮笑肉不笑地道,“这夏天的蝉呀,吱吱喳喳地吵得人心烦,你婶子我方才正打算把它们粘下来,放油锅里炸一炸呢,就不留你们了,慢走不送!”
这夹枪带棍,连消带打的,弄得张荀很没面子,心中既恼他娘,也怒宋氏说话不留情面,因而也不欲多留,“那么,荀就不打搅婶子了,告辞。”
宋氏把门一关,往地上呸的一声吐了口唾沫,骂道,“都是些什么人呐!”
绿竹也从西屋里出来,此时她表情业已整理好了,看起来很是平和,看她娘这样,只得上前宽慰她,“娘顺顺气,可别因为这等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看着自家闺女,宋氏一阵唏嘘,又一脸庆幸,“得亏当初这门亲事没成,要不然你嫁过去得受多少苦啊!娘以前只道这赵桂花是个为了儿女肯吃苦的,却不曾想是个不着调的。做婆婆的不着调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