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远,每日都回来。二弟向北十岁,是个憨的,她爹说大体以后也是个种田的命,已经开始跟着赵铁柱下地了,农闲了倒是经常跑没影。
“行吧。”宋氏没有勉强她,左右都是要歇,早点晚点都一样。
正说着,两个弟弟也都相继起来了,打着哈欠喊了人,而后被她娘推去洗脸漱口。
看见大弟向南,还有他那光洁的下巴,绿竹顿时想起,在那梦中,就是在这一日,他出门时也不知怎的摔了一跤,磕在了一颗尖石头上,下巴从此留了道疤。
她张嘴想要提醒他,可想了想,不知该如何说起,心不在焉地吃过了早饭,眼见他就要出门,只好叮嘱他一句,“出门当心点脚下。”
谁知说时迟那时快,他裤子往下掉了掉,他没注意踩着了裤脚,向前扑去,而后便是一声痛呼。
绿竹愣在了原地,上辈子她在厨房里,没亲眼看见他怎么摔的,如今看来是裤头没系紧,裤子松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你弟弟起来!”宋氏气急的声音传来,让她回了神。
向南的下巴如那梦里一般磕了道口子,正在流血,她娘手忙脚乱地给他用香炉灰止血,向南正在哎哟哎哟的叫唤着,向北在一边急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