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没有立萧王为储君,萧王要是当了皇帝,必然是一个为了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到时候他和美人是幸福了,我们这群百姓却是苦了。”
东文的书生有议政的权利,书生抨击官员、时政并不违法,但狂生这话直指帝王之位,便超了他的本分。他的话说出来没有多久,就被官府的人请去“喝茶”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
这一下,可真正是炸了锅,书生、学子们对萧天耀的抨击越演越烈,虽不敢像狂生那般直白,可委婉的骂法也足够戳人心窝,一篇篇明嘲暗讽的文章出来,很快就在京城流传开来。
“一定是有人故意的,一定是。”苏茶看到属下递来的一篇篇抨击萧天耀的文章,气得直捶桌子,可偏偏他一个文弱书生,一拳头捶下去桌子纹丝不动,自己的手却是痛得红肿发红,连笔都握不住。
“公子,药膏。”机灵的属下适时送来药膏,苏茶边抹药边嘀咕:“为了天耀把手伤着真是不值,天耀都不担心,我在这里担心什么?”他就是愁死,也改变不了外面的事。
“王爷不知道。”属下客观的为萧天耀解释。
锦天院全封了,消息传不出来也传不进去,当然就算是能传进去,苏茶也不会把这个消息传进去,以免萧天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