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弧度扩大的唇角:“哎呀,真是可惜呢长谷部。”
看到敌人的笑脸,某忠犬打刀默默咬碎银牙。
“哎?让我上吗?”另一边,太鼓钟指了指自己,“我听说短刀去演练场很容易输的,换小夜他们去比较好吧?”
“想让我这个酒鬼去参加演练啊……嗝!”就算是早餐也酒不离手的高马尾短刀少年,脸上带着常年醉酒的红晕如此道。
“啧啧,太鼓钟,你这说法就太不华丽了。”七月站在主座前双手叉腰,刻意摆出的傲慢姿态似乎在模仿着谁,“听到我的指派你应该说,就让那些对手沉醉在你华丽的剑术下才对吧。”
“有道理!”白衣蓝发的少年捶掌赞同,“要华丽地大闹一场呢!”
“至于你,那个未成年还喝酒的!”七月目标一换,直指小酒鬼,“去了之后不许再拿着酒啦,不然我让你们的酒屋全部禁酒一天哦!”
“诶!!?”不动行光没叫,那边被殃及池鱼的次郎和日本号先喊了出来,“主公,不可以连坐啊!”
“哼,就这么看重我这把没用的刀吗?”不动行光也没反驳,他是见过审神者之前的模样的,虽然比不上心中的前主人,但对这个主人他还是认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