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等待吧。”
“你们太紧张了吧?”鲶尾看了看周围表情忧心的一圈兄弟,“不过就是去旅行而已。”
“药研哥一定是去博多了!”博多藤四郎立刻接话。
“之前不就跟我们讲过是去前主人织田信长那里嘛!”乱藤四郎立刻白了他一眼:“我知道你要是去修行的话肯定是博多啦!”
“去博多修行有什么不好啊!”
“没有!就是希望你少想点赚钱的事!”
“这可不行,眼看就要过年一定更多的赚才对!”
“你这家伙,是不是又盯上主公的年玉了!”
“说得好像乱你不期待似的!”
弟弟们说着说着就慢慢歪了楼,一期一振还愁怎么安抚的心思见状很快就淡了,由得他们闹去。
注意力从弟弟们的身上转移出去后,一期的视线不由转向了在主座上喝茶吃点心的少女,白衣绯袴的常服,清冷而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表情,几步之外的刀架上搁着三日月宗近,方圆两米没有刀敢靠近。
仿佛昨晚的一切和药研的离去什么都没发生,今天还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冬日。
这就是他们的主君啊,理智,冷酷,时刻都不留一丝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