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了,”霍奇纳回复,“或许我们得不到更多线索了,我们去找一找那位受苦了的母亲吧。”
“我觉得那位母亲很可能给不出什么重要的证据了,”维维皱着眉,“从床头柜里的东西来看,这边是男主人躺着的,而女主人躺在靠门边,从被子的情况来看,男主人起床之后还把被子盖了回去,这并没有惊醒女主人。”
“而我觉得奇怪的是,如果凶手只有一个人,那么他为什么……”维维皱了皱眉。
詹森把话接了下去:“在杀死皮耶尔之后,他为什么要折返?过来再看一眼?”
真是,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她这种要把思考说出声的习惯又来了,现在她可没有教授给她纠正。
其实本来瑞德要接话的,可詹森在他开口之前截断了。
大概是一种类似于她的话只有我接就够了的微妙占有欲_(:3」∠)_
维维把目光投向他之后,他弯了弯嘴角:“我们真是默契啊甜心。”
维维懒得理他,走到床边,随意地掀开了枕头,却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罐子。
艾司唑仑。
“那位母亲有没有告诉你们她失眠?”
这个信息马上就反馈给了加西亚,在他们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