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从来不去仔细去想其中的因由,或许只是纯粹的控制欲。尽管偶尔维维会作为夏洛克的,额,发言人去和苏格兰场的一些人交涉,但是大多数时候,他不喜欢她单独行动,包括见迈克罗夫特。
“您教授的东西我也认真在学,您说的我的知识面撑不起演绎推理,我也就听话不去涉足,”维维笑了笑,眼神别开,“我是说,不管怎么样,至少……”
“够了viky,”夏洛克并没有直视维维,而是落在他摸着黄铜锁的手指上,“及时止损。”
维维愣了愣。
“不管付出了多少心力,当意识到不会接受预期的回报的时候就及时收手,”他看着她,“早在我同意你做我的学生的时候,我就已经偏离了这个路线。”
“现在只是走了回去而已。”夏洛克的语气放缓,又蓦地加快,“我以为你应该明白,我并不需要什么助手。”
“您需要,”维维抿了抿唇,小声道,“至少您思考的时候可以对助手说,而不是带着骷髅先生被雷斯垂德嘲笑是疯子……”
“viky,你还没有意识到,”夏洛克的手离开了那把锁,放到了她的头上,就像他之前摸她脑袋的动作一样。他的毕业生头毛柔软清洁,没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