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把脚架上茶几,因为她现在觉得她天下第一酷,不应该做出这么无礼的姿势,应该更吊炸天一些。
心理上的分析只能做佐证,维维知道,但是她对她的结论还蛮有信心的,只要她的结论没有问题,切实怀疑到了这个人身上,那么后续找证据应该就不难。
“那么丹特先生,您还要呆在这里吗?”解决一桩心腹大患的维维心情还不错,“我是说还会需要您做翻译吗?”
“不知道。”丹特先生拨通了电话之后又去了阳台,对维维比了一个抱歉的手势。
维维那种我很叼我最*的心情已经过去了,开始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倒不是手机成瘾,她只是好无聊_(:3ゝ∠)_
很少离开教授,这应该算是第一次自己碰一个案件,不知道如果教授看到会怎么评价她。不过想想也是,肯定是说她……好好的法医报告不研究透,研究完逻辑之后还是靠并不扎实的心理学去判定。
到这一刻维维对自己有点失望。
教授告诉她的东西更多的是一个更物质的世界,有时候像是法医,根据伤口去分析,有时候是通过现场的漏洞去追踪线索。维维最惊叹的是他的演绎法,他可以去演绎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