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换了别的话语。
“我希望你能明白,于他而言你不过是这一段时间的一个……”他顿了顿,“伙伴,一个学生。我希望你多花一些时间呆在他身边。”
一个荒谬的希望。
福尔摩斯们从来享受孤独热爱孤独又尊敬孤独,而现在他要求一条进化体的金鱼去给所谓的陪伴。
他一直都在想,这样到底算不算对。
“至于上课什么的,我假设你大概对于所谓的西方史也快要失去兴趣了,”他淡淡道,“这一段时间结束后,我可以送你去马里兰大学那边念你喜欢的犯罪心理,还有去行为分析部门实习的机会,如果你愿意的话。”
维维沉默了一会儿。
马里兰大学,她知道的,犯罪心理而言这所学校排世界第一,如果她真的确认要学习这个,去那个学校无疑是最佳选择。可是去不去?确定要从事犯罪心理相关行业了吗?
尽管感情稍显淡漠,但这个世界的她无疑是不想愧对维多利亚·梅耶尔的父母的,就算没有问过,一般的家长也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去从事危险行业——这之间还有许多关节点。
“您的报酬我记下了,”维维笑了笑,“我不接受。”
她定了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