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往地,是比班级应当有的人多,但是少了一个人。
“汤米·格林,”他没有直接开始上课,而是念了一个名字,“他的舍友在吗?”
教室里有了一点小小的嘈杂,然后回归安静。
夏洛克也懒得调出这个人的资料,去回忆这个人会不会是在单人宿舍。他只是淡淡地说:“维多利亚·梅耶尔,联系他,希望他在期末拿到满分。”
他也没有等着维多利亚的回复,而是继续摆弄自己的电脑——说起来上周已经跟维多利亚·梅耶尔提过了要她搬电脑的事情,这种无聊的体力劳动要浪费他三分钟的时间。
他衡量了一下,是宝贵的三分钟重要还是办公室的钥匙重要,终归勉强认可了梅耶尔进出他办公室的权利,所幸她和旁的金鱼有些区别,如果真的能脱离那个庸俗的团体,他不介意提供一些书籍。
少一只金鱼,多一份美好。
他想。
维维已经对点到自己的名字这种事情麻木了,实际上作为基础数学课上万年不变的活靶子,她甚至怀疑很多迷妹们把她当情敌,说不定整个教室的人都记住了自己,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这节课,维维的心很乱。
她在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