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突然痉挛了一下,这让瑞莉恍如做了噩梦一般惊醒过来,她的视野之内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阿罗?”
没有回应......黑暗之中,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手掌下面的触感是熟悉的,瑞莉循着记忆的位置去找壁灯的开关,没有。
确切的说,除了刚才躺过的床,这里什么都没有。
这是?关我紧闭?瑞莉哭笑不得,她不知道阿罗到底咬了自己多久,只知道自己纵容着纵容着就有些头晕了,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真是难为他把自己从西雅图偷渡过来了。
“我有点饿了,”瑞莉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我本来想着随便在机场买点东西吃的。”
她是说给那个不知道躲在房间的哪个角落生闷气的小心眼儿的男人听的。
位置没有估算好,瑞莉的小腿重重地擦过床沿,在惊呼声过后心满意足地落在一个冰冷又坚硬的怀抱里。
“脖子疼......你是不是没有给我上药?”她软着声音说话,企图用这种方式让对方消气。
身体陡然腾空之后落在了柔软的床上,冰凉的手从脚踝一点一点地向上游走,就像是一条不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