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不想动的,但看他似乎神神秘秘的,就跟在他后面。
一路跑出了俱乐部,和门口的保安敬礼问好,然后又绕过咕噜咕噜的大门,继续向前。
白天问:“有事儿?”
杜云义就把俱乐部里的时间规划,每日训练时长和内容和她说了一遍。
白天频频点头,记在心里。
“一般大家都知道自己的问题,然后做针对训练。”杜云义说,“最怕的是自己意识不到,这样即便再怎么训练,下次还是难免会犯。而且效果不好。”
白天又是点头。
两人跑过了一条林荫道,夏日的热气开始慢慢蒸上来。
推着婴儿车的老妇出来散步。
两人互相沉默片刻。呼吸声越显粗重。
白天抹了把汗,又问:“然后呢?”
杜云义又把每个游戏,针对什么训练和她说了一遍。
白天心道总不会为了这种事情把她叫出来吧?
这在俱乐部不能说吗?
做队长的都这么有深意,让人琢磨不透?
白天跑得微喘,问道:“大爷,你先告诉我吧,所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还多远啊?”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