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过余笙那时候状态太糟糕,大概是没印象发生什么事了。
刀刀还记得那时候公司有出差,几个人一起待在澳洲,姜博言那天紧张地一整日神情不安,不停地看手机,直到委托的人打电话过来说把人安全送回来家了,他紧皱的眉头才平缓下来。
姜博言把目光从墙上移下来,回头去看她,“她不是个小孩子,有自己的判断,我尊重她的选择。”余笙是个心很野的人,她的灵魂永远在高处飘着,随时准备奔赴远方。
爱情会让人陷入自私和控制的禁区,他不希望自己变成束缚余笙的那根绳子,因为从一开始,余笙就被控制的太严了,她到现在还有很多后遗症,就像那次邬西山脉之行。
他希望她做一个自由的鸟,前方是刀山也好,火海也好,他都没有拦着她的道理,她有能力保护她就保护她,没有能力也不要斩断她的翅膀,人生毕竟是自己的。
“笙笙很幸福!”刀刀说。
“你也会幸福的。”
“谢谢。”
相对无言,两个人再无话说。像以往的每一次,除却必要的对话,两个人几乎没有任何闲聊的余地,她以前一直觉得两个人的性子如此,其实再沉默的人,也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