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纵马架鹰的东游西逛,也不被家族重视的。这一回沂州的事,一来怕是裴家暗中还有厉害的援手,二来恐怕也是那拱卫将军轻敌大意了。”
“那刘权,死在裴六手上却是实的。”太子扭头看了薛婉华一眼,气怒难消地骂道:“若不是你说裴六不学无术,那刘权又怎么会如此轻敌?”
“那裴六今年二十有三,不论读书还是习武,身上连个文举、武举的功名都没有,太子爷还真信他有什么本事?妾身在裴家时,倒是见过他习武练剑,可也没听说他剑法多好赢了谁的。”薛婉华款步走过去,踮起脚尖,一双玉手轻柔地按摩着太子的肩膀,玲珑有致的身子便随着贴了上去,一边说道:“认真说来,那裴三才是个厉害的,心机深沉,喜怒不行于色,人都说他有经国济世的才干呢,太子爷倒真要防着他作乱。”
太子冷冷哼了一声,在薛婉华温柔的劝说和按摩中,不自觉伸手搂住她柔软的身子,薛婉华美丽的脸蛋靠在太子胸前,满意地抿嘴一笑。
她当初在太子的帮助下,从裴家半夜私奔来到京城,当时太子还是定王世子,一直忙着和定王一起谋划皇位,忙着联姻巩固权势,一房一房的妾室抬进来,太子妃、太子良媛、太子良娣,还有一大堆莺莺燕燕的妾室…